她在他十八岁那年消失了,他在她十八岁那年找回了她。

他一直在等,等候鸟迁徙归巢,等着把那个没来得及说完的故事讲给她听。

一个像阳,一个像月,昼夜交替,永不相见。

哪怕等回的只是一具冰冷透彻的驱壳,哪怕等回的只是一颗坚硬如石的心脏,哪怕等回的只是一个在雷雨天里杀人不眨眼的机器......

但只要在那双灰暗的眼里出现一点点他的影子,他都不会放弃在无人处寻她,在深渊处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