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俩想明白，一旁的张明光开口了。

“对了，还得看看你们现在是个什么阶段。”

说完，再次挥发出灵能。

李念晴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，那份灵能渗过皮肤，在他的身躯里游荡。

不过没有一会，这种感觉就消失了。

张明光点了点头，随后在刚才给李念晴打的对勾后面，又加了一个小八叉。

此时名单上的人凑了过来，当即炸毛。

“怎么又对又错的，这又什么意思？”

刚才的秘书推了推眼镜，开始解释道：

“你们既然受到了小张的封术影响，就证明你们是觉醒者，而且没有经过引导，所以还是先天觉醒者。”

“嗯，那为什么只弄我？”

“你清楚的吧，你现在并不能调动你的灵契。”

李念晴沉默。

“后天觉醒是通过其他人的灵能牵引，直接促使你的灵契产生。

而先天觉醒者在自己觉醒灵契后，会因为自生灵能尚且稀薄，不足以维持灵契运转而隐藏，形象地说就是休眠。

当然，在休眠过程中，本源灵能会不断同化体内自生灵能，等后者量到达一定程度后，自生灵能再反哺本源，从而彻底觉醒灵契。

我们规定，先天觉醒后灵契休眠到灵契可以自由使用前的这个阶段，称为‘初步觉醒’，相应的，也就有‘完全觉醒’。

虽然先天觉醒的契灵者起步较慢，但经过本源灵能的滋养，之后灵能的修炼会事半功倍。”

“这么说，我是初步觉醒，苏离叶她已经完全觉醒了？”

李念晴看向旁边的少女，她此时的脸一如既往平静，看不到任何情绪。让他不禁想问：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？

这时“秘书”点了点头，给出既定的答案。

少年的身体突然松垮下去，双目无神，头上那炸起的呆毛软地倒伏，格外配合。

看着眼前夸张表演的李念晴，“秘书”轻声一笑：

“好了，你依然是预备契灵者，之后等着安排吧。”

说完便转身，跟在了引导人旁边，打算一起离开。

“芜湖！耶！”刚才萎靡的少年立刻振奋，激动地跳了起来。

“不过……”

“啊？”

“作为契灵者，你之后的路可不好走。”

离去的人脚步暂停，又随即离去。